第260章 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-《容爷家的小甜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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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白薇握着水果刀,在阮稚的面前蹲下,徐夫人吓得连连尖叫:“薇薇,薇薇你不要做傻事,不要冲动,也不要伤害阮稚。”

    白薇像是听不见她的话,只是冷笑着用刀,轻轻的划过阮稚的脸,“伯母,您说的没错,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阮稚,我和怀深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,他就永远不会和我结婚。”

    冰冷的刀尖贴在阮稚的脸颊上,一点一点的划过,“只要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,我和怀深才有可能结婚。您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徐夫人没想到,平日里看着温柔娴静的白薇,竟然有这么疯狂不理智的一面。

    她只能劝着,“不是那样的,薇薇。不管怎么样,你都不能做傻事啊。”

    白薇轻轻一笑,“我这辈子做的最傻的事情,就是听了您的话,乖乖的等怀深回心转意。”

    “薇薇……”徐夫人痛心疾首,“就算你不能和怀深结婚,我也是将你当女儿看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女儿?”白薇冷笑,“你才没有将我当女儿看呢。你只是在可怜我,你看着我的时候,永远都在用那种高人一等的眼神。”

    “薇薇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叫我!”白薇猛地回头,用极其厌恶的眼神盯着徐夫人,“你每次这么叫我,都让我觉得恶心无比。在这个世界上,从来没有人真的心疼过我,从来没有!你也不过是在假惺惺的做戏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……”徐夫人哭出声来。

    “我做的还不够好吗?”白薇质问道,“从认识怀深的那一天开始,我每天都在告诫自己,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完美。只要你们要了我,让我嫁给怀深,我就会好好的,一直好好的。我也想善良啊,可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也没关系。现在,我只要让阮稚彻底消失,一切都还能回到原点的。”

    徐夫人摇头。

    白薇道:“你不是口口声声说,你把我当成亲女儿吗?那么,就让我们一起送阮稚上路,之后你再帮我好好的跟怀深说说,他是您的儿子,他会听您的话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白薇捏紧了手里的刀,将刀尖悬空。

    “阮稚,你去死吧。”白薇嘴角牵出一抹狞笑,手里的刀猛地落下。

    “不要!”徐夫人尖叫一声,竟然被吓得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而阮稚,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可是,那刀并没有落下,想象中的痛楚也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一股熟悉的淡淡烟草味飘进呼吸中,阮稚蓦地睁开双眼,“徐怀深!”

    再低头去看他的手……

    “你的手!”阮稚瞪大双眼,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白薇的那一刀没有落在她的身上,却扎在了徐怀深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很长的一道伤口,鲜血四溅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那血滴在阮稚的衬衫上,很快便染了大片。

    白薇看见这一幕,瞳孔狠狠一缩。

    徐怀深已经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,夺走了她手里的刀,将她狠狠推开。

    “怀深……”白薇往前迈了一步,她的目光停驻在徐怀深受伤的手上,“我不是故意的怀深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靠近徐怀深。

    可徐怀深却一个侧身,直接蹲在了阮稚的面前。

    他的手碰了碰阮稚的脸颊,嗓音低柔,“没事吧?”

    阮稚摇头,喉间似被什么哽住。

    徐怀深看见她被绑住的双脚,立刻用手去解绳子。

    阮稚却看见白薇重新捡起了地上的刀,一步步的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徐怀深!”阮稚抱住他的胳膊,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徐怀深回头,视线冰冷的落在白薇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怀深。”白薇看着他,眼神近乎痴狂。

    她已经疯了!

    是真的疯了。

    不顾一切绑来阮稚,还用刀子伤人,这不是一个有理智的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怀深,只要你和我结婚,我就放过她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我们结婚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的眼里,充满了渴望。

    徐怀深则是冷冷的凝视着她,“白薇,再疯下去没人能救的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同意?”白薇死死的盯着他的脸,问。

    徐怀深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,只是转回头,继续给阮稚解绳子。

    阮稚的神经绷的紧紧地,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白薇的身上。

    生怕她会忽然一刀砍过来。

    白薇的视线,慢慢的从徐怀深的身上,移到了阮稚的脸上。

    和她的目光撞上的那一刻,白薇眼里的嫉妒疯狂的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“阮稚!都是你!都是你!”白薇握住手里的刀,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徐怀深!”阮稚紧紧的抱着徐怀深的手臂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,束缚住双脚的绳子解开,徐怀深拖着她避开。

    白薇扑了个空,从地上爬起来。

    徐怀深扶着阮稚站在徐夫人的身边,带血的手抚过阮稚的脸,“不怕。”

    那声音,是那样的温柔。

    像是要将一声的柔情,都在此刻尽献。

    “好疼。”阮稚靠在他怀里,声音微闷。

    徐怀深立刻俯身,声音急切,“哪里疼?嗯?”

    阮稚身上穿的还是白日里的工作衬衫,是白色的。

    此刻,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血迹,脸上也有。

    徐怀深一时不知道,她到底是伤到了哪里,半抱着她,紧张又心疼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扫过她受伤的脸和脖子上的清淤,清隽的脸庞被一层一层的阴骘逐渐覆盖。

    他虽然替她挡了那一刀,可在他来之前,白薇对阮稚下的毒手,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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