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6章 这就生气了?-《容爷家的小甜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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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靠的近,那呼吸就像是要交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彼此可闻,十分清晰。

    阮稚咬了咬唇,开口:“徐总,我自己可以的……”

    徐怀深看了她一眼,“可以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让你倒个水,不乐意就直说,干嘛要把自己烫成这个样子?存心让我难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阮稚愣愣的,“不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光线偏暗,她总觉得,徐怀深的眼睛里,冷漠被驱散,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和心疼。

    没等她仔细看,徐怀深已经移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而后,他将手松开,“行,你自己弄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就转身走出了卫浴间。

    门砰的一声带上。

    阮稚:“……”

    果然,还是因为她打碎了他的限量版杯子,生气了。

    阮稚将手放在冷水下,冲了近十分钟。

    手指都被水冲的有些发白,手背上被烫伤的地方,留下红红的一块,但已经不怎么痛了。

    阮稚走出卫浴间,就看见徐怀深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床上放着简易医药箱,箱子是打开着的,明显是要帮她上药。

    而徐怀深安静的坐在那,长腿曲起,手指间夹着的一支烟已经燃了一半。

    阮稚有些愣住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他出去了,没想到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是她太走神了,所以才没注意到。

    徐怀深吸了口烟,将烟蒂随手摁灭在烟灰缸里,转头冲她道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阮稚听话的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坐下。”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。

    阮稚知道,他是要给自己上药的。

    毕竟人是好意,而且是她先做错事在先,要是拒绝,会显得她没心没肺。

    而且,她的手背确实需要及时抹药。

    之前,她想尽办法,哪怕是得罪徐怀深,也要和他保持距离。

    可这一刻,她却像受到了某种蛊惑,内心里可以用一万个理由,说服自己靠近他一点,再靠近一点……

    阮稚在他身边坐了下来,看着他从医药箱里拿起一支药膏,默默无言。

    他刚抽过烟,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。

    虽然并不是很刺鼻,可阮稚的鼻腔还是被刺激到了,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。

    她有过敏性鼻炎,从小就有。

    一些刺激性的味道,都会让她引起不适。

    其中就有香烟的味道。

    徐怀深的动作顿了顿,看向她,“怎么?”

    阮稚用另一只手揉揉鼻子,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鼻子又是一阵痒痒,她一个没克制住,在徐怀深的注视下,又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。

    徐怀深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眼神,直勾勾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阮稚只能颇无奈的解释,“我有过敏性鼻炎,对一些味道不能适应。”

    跟他解释,是想让他明白,她不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徐怀深却是挑了挑眉,“所以这就是你不喜欢男人抽烟的理由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男人的思维太跳跃了。

    阮稚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等徐怀深给她抹完药,她才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下意识的解释道:“不是的。”

    徐怀深只是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阮稚看着他抿紧的薄唇,道:“抽烟本身对身体也不好。”

    徐怀深的手忽然捏住她的手腕,深沉的眼眸盯着她,笑的淡淡,“所以你是在关心我的身体?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。”阮稚的脑子,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转了。

    一句“不是”刚吐出来,徐怀深的脸色就沉了。

    他放开她的手,将药膏放回到医药箱里,声音冷漠,“阮稚,只有我老婆能管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,“也只有我老婆,才能让我戒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阮稚想说,我并不是想管你。

    但是想想还是算了,明知道那话说出来会惹他不高兴,她还是别说了。

    阮稚垂眸,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抹完药,手背上清清凉凉的,很舒服。

    她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徐怀深却忽然看向她的腿。

    阮稚顺着他的目光往下,也看见了自己小腿上被烫的地方。

    因为只是被水溅到,倒是没有手背上这么吓人。

    徐怀深的目光太直接,阮稚下意识的把腿往后收了收,道:“我没事了徐总。”

    徐怀深眯了眯眼,倒也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两人从休息室里一前一后出来时,舒溪恰好抱着资料推门进来。

    看见这一幕,舒溪的表情有些微妙。

    “我敲过门了。”接收到徐怀深不悦的眼神,舒溪解释道。

    徐怀深坐回到自己的大班椅中,而阮稚则默默地走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阮稚却盯着手腕发呆。

    想到徐怀深握住她手的样子,心里有些奇怪的起伏。

    阮稚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,并拍拍自己的脸颊,“阮稚你疯了吗?你在想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阮稚。”忽然有人喊她。

    阮稚一抬头,就看见不知何时站在她办公桌前的舒溪。

    “舒溪?”阮稚发觉他表情有些不太对。

    共事虽然只有两天,却因为徐怀深的助理只有他们两个人,所以接触的还不算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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