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2章 阮稚,三年没见了-《容爷家的小甜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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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怀深没有多言,直接低下头,吻住她的唇。

    唇上传来温润的感觉,阮稚蓦地睁开眼,跃入眼帘的是徐怀深那张温润清俊的脸。

    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触手可及。

    如此真实,又如此的梦幻。

    阮稚的一颗心,像是被什么点燃,簇簇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可在她血液里沸腾的,更多的是对他亲密的抵触。

    她伸手去推他,很轻松的就将他推开了。

    徐怀深依旧悬在她的上方,两两相望。

    阮稚还没理清思绪,他便再一次俯身吻下来。

    这个吻持续了很久。

    久到阮稚觉得,自己几乎要断气了,徐怀深才肯松开她。

    可依然压着她,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,另一只手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,一点一寸。

    车内的气氛被一股浓浓的暧昧充斥包围,若旁人从外经过,无意瞥见车内男女,肯定会以为他们是情到浓时的爱侣。

    可阮稚却从徐怀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温柔的肃杀,他的手指从她脸颊慢慢落下,滑进了她的脖子里。

    她的脖子很细,几乎用一只手掌也能轻易握住。

    徐怀深的掌心在慢慢的收缩,阮稚感觉呼吸被扼住,那种忽然艰难的感觉,让她下意识的瞪大了双眼,怔怔瞪着面前的男人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但这种被恐怖包裹的感觉,实在过于可怕。

    阮稚脑子里一片空白,张了张口,喊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徐怀深!”

    音量不高,语调惶恐。

    徐怀深掀起眼帘,目光笔直的落在了她的眼睛里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阮稚的心被掏空,什么也不剩下了。

    徐怀深望着她的眼睛,收缩的掌心慢慢的松开来,可手指依然抚着她细腻的脖颈,像一只瞄准猎物的狼,随时都可能咬下来。

    三年后再遇,徐怀深变化很大。

    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,温柔儒雅。

    骨子里透出一丝暴戾,是阮稚从未见过的。

    许久,他眼底的阴霾终于慢慢散开,他的面色恢复如常,坐起身。

    阮稚往后缩了缩,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,依然是惊魂未定。

    车内静默。

    谁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半晌后,阮稚听见啪嗒一声脆响,一簇星火在车内跳跃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的偏头,就看见徐怀深手里夹着一支烟,已经点燃。

    星火在他指尖闪烁,烟味很快便飘了过来。

    注意到阮稚的视线,徐怀深微微偏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目光在她脸上落定一秒,而后继续抽烟。

    他抽的很慢,不急不缓。

    一支烟,慢慢的就燃了一半。

    阮稚被烟味刺激的打了个喷嚏,她抬手揉揉鼻子,心绪稍稍稳定。

    再去看徐怀深时,发现他已经摁灭了烟,并将车窗降下一半。

    而后,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:“阮稚,三年没见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调从容而平淡,阮稚却显得略紧张。

    车窗外的风灌进来,烟味散开,空气变得清新了许多。

    阮稚深吸了口气,用最平淡的语调开口:“我没想过再见。”

    “呵~”徐怀深低低的笑了一声,目视前方,“是啊,我也没想过。但就是这么巧合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阮稚收紧了手指,道:“我们不该见面,更不该……更不该如此。”

    刚才那个吻,来势汹汹,如一团火将她包裹。

    现在想起来,仍让她觉得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较之三年前,徐怀深更为霸道和冷漠了。

    徐怀深侧首,“如此?”

    他在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阮稚直视着他的眼眸,道:“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,徐先生也是,所以我们不该接吻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徐怀深不以为然,“这样不是很刺激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阮稚皱起眉。

    徐怀深又道:“阮萌是谁的?”

    没想到话题转变的如此迅速。

    阮稚还没能从他上一句话中回过味来,听他忽然提起阮萌,一颗心猛地提上来。

    “我的!”阮稚想都没想的回答。

    徐怀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和自己对视,“没有男人,你哪儿来的种子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阮稚,我在问孩子的爸爸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阮稚动了动唇,刚想把明朗拉出来。

    徐怀深就先一步开口,“阮萌三岁,出生年月和三年前我们最后在一起,时间刚好吻合。而且,她跟我长得很像。”

    徐怀深眸色幽深,“所以,她是我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不是疑问句,而是肯定的陈述句。

    阮稚猛地一抖,甩开他的手,不客气道:“她不是!萌萌是我和明朗的孩子,不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徐怀深从容的把手收回去,“那便做个亲子鉴定吧。”

    阮稚呆住,表情里闪过慌乱。

    随后注意到徐怀深一直在盯着她看,那眼神好像是想透过她的表情,看见她的漏洞。

    阮稚心里有虚,却也不想跟他过多纠缠,说:“萌萌是我的孩子,徐怀深,没有我的允许,你没资格做什么鉴定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激动做什么?”徐怀深道,“只是一份鉴定而已。倘若她真是你和明朗的女儿,又何必怕成这样?”

    “我没怕!”阮稚下意识的反驳。

    可对上徐怀深那双眼,却又心虚的厉害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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