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见响动,她有所察觉般的回过头来,目光对上徐怀深的视线,她茫然了两秒,又挤出一个微笑来,“找到了吗?” 徐怀深走过来,“你等我会,我回家拿个东西。” “嗯。”阮稚没问,点点头。 因为就在隔壁,也不是多远的距离,徐怀深出门没穿外套。 也没从院子正门出来,而是熟练的从两栋别墅中间的低矮栅栏上跨过去。 等他拿了药膏折返,正要进门,脚下却忽然顿了顿。 他微微侧眸,视线越过漆黑的夜色,透过那扇黑色的雕花大门,隐约看见阮稚家的院子外面,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。 因为那车是停在树荫处的,那块正好没有路灯的照射,看不见车牌,但隐约可以辨认车的型号。 那车安静的停在那,悄无声息。 徐怀深凝目看了一会,才转身进了阮稚家里。 这边的车内,万芳芳忍不住开口:“还真被佳妮说中了?阮稚家里还真有男人?” 阮希明皱着眉,“那是谁?难道真像新闻上说的那样,是那丫头养的小白脸?” 阮佳妮沉默了一会,回答:“那是个医生,叫徐怀深。在明深医院工作,好像还是那里的院长……我就知道这么多。至于他跟阮稚姐姐是什么关系,我也不清楚。” 前座的阮希明一怔,“你刚才说那个男的叫什么?” “徐怀深。” “徐怀深……”阮希明喃喃的重复了一遍,像是想到了什么,赶紧掏出手机,打开了网页。 万芳芳和阮佳妮对视一眼,问:“怎么了?你认识啊?” 阮希明没有回答,在网页上搜索了什么东西,点进去看了几眼,露出恍然的表情。 “是他。”阮希明靠在椅子上,感觉人生都被颠覆了。 “谁啊?”万芳芳好奇,接过手机看了一眼,表情也是变了变,“这是徐家的那位公子?” 阮佳妮也坐不住了,她也拿过手机看了一眼。 陷入了安静。 徐怀深,男,31岁,凉城书香门第徐家的长孙。 底下,还写着徐家的人物关系图。 徐怀深的母亲袁俏,是国际著名钢琴家,因为两年前手指受伤,才退下了舞台,现今在音乐大学担任副教授。 徐怀深的父亲徐进,是国际著名书法家、作家、画家,还是一名收藏家。 而再往上,徐家的祖祖辈辈,都是才子辈出。 是真正的书香门第。 阮佳妮被惊到了。 徐怀深竟然是这个徐家的人? 还是长孙? 天! “阮稚可真走运。”万芳芳有些感慨的说,“除了星耀的明总,还有徐家的公子。不管他们两个,谁成为阮稚的丈夫,那都是不得了的事情啊。” 阮希明没说话。 万芳芳拉住他说:“你每次跟阮稚见面,都是冷嘲热讽的,说实话,这些年我们对阮稚,是不是也关心的不太多?所以才导致了她这个性格的形成?如今孩子都长大了,希明,你是不是也应该改改你的脾气,不要再那么强硬了?” “我强硬?我能有她强硬?”阮希明没好气的道。 说完,又道:“你说的也对,我的脾气是要改一改了。” 话是这么说,可目光再次投向月光下的别墅上时,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另外的利益了。 徐怀深在门口站了会,听见外面响起汽车声,他掀开猫眼看了看,就看见那辆车开走了。 徐怀深拿出手机,发了条消息,“帮我查个车。” 两分钟后,对方回了消息:“车主阮希明。” 阮希明…… 徐怀深冷冷的勾了勾唇,收起手机进屋。 阮稚还坐在沙发上,好像从他回去取药膏开始到现在,一直都还是那个姿势,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过。 徐怀深走过去,在她身侧坐下来。 药膏抹在手指上,轻轻的摁在她红肿的脸颊上。 清清凉凉的感觉很快覆盖了那层火辣辣的疼痛感。 阮稚怔怔的看着徐怀深,“谢谢。” 徐怀深看她一眼,继续认真的抹药膏,“别说话,这药要抹均匀,效果才会好。” “嗯。”阮稚点头,配合的没有再说话,可一双眼还是盯着徐怀深看。 室内陷入一片安静,阮稚看着徐怀深温柔的眉眼,心间被温暖填满。刚才阮希明一家带来的伤痛,好像瞬间就没那么痛了。 阮稚抬起手,握住了徐怀深的手指,他的动作便也跟着停下来,黑眸落入她的眼里。 “怀深,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 “嗯,你问。”徐怀深也不动,就这么看着她,手也任由她握着。 “你为什么要去看我的农历生日?”阮稚问了,又没给他回答的机会,而是接着说:“我小的时候,奶奶都是给我过的农历生日。每年的农历生日,奶奶都会简单给我打个鸡蛋,煮一碗长寿面。她老人家告诉我,农历生日一定要过好,才能无病无忧,长命百岁。” 徐怀深:“嗯,奶奶也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 “?” “我奶奶。”徐怀深道,放在她颊畔的手指,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,“我小时候也过农历生日。我奶奶也是这么跟我说的。我奶奶还说……” “还说什么?” 徐怀深勾唇笑了笑,凑过来,“还说,遇到和我一样过农历生日的人,就是我未来老婆。” “……”阮稚愣了愣,“你奶奶还会算命呐?” 徐怀深的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下,“坐好了,抹药。” “哦哦。”阮稚重新坐好。 她又想起什么,猛地回头,“那个……” 话音戛然而止,因为徐怀深刚才并没动,她这么一转头,就几乎贴上了他的脸。 “……”阮稚发誓,她绝对不是故意的。 而这样近的距离,绝对惹火。 按照阮稚短期内积累的经验,她觉得徐怀深一定会亲过来。 她僵了僵,没有撤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