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6章 馋我?-《容爷家的小甜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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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容嫣觉得,她果然不是太了解容烈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,他说什么都会显得多余,而吻住她的那一刻,便无需用言语形容,只用一个动作便会让人明白。

    她,是他的。不是莫文傅的。

    周围一片欢呼声,那些先前起哄的吃瓜群众,被这一个反转,转的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。看看依旧跪在那的莫文傅,在看看灯光下亲密拥吻的两个人,深深觉得这后来的男人,更劲爆,更有期待值。

    这个年代,求婚什么的,已经俗不可耐。

    像这样一上场,二话不说吻住的,更加的激起人的兴奋。

    当然,这样的情况建立在,出场的人物一定要帅,一定要气质上乘,一定要霸气十足。

    否则,就会让人觉得猥琐和油腻,而不是像眼前这样的具有偶像剧一样的色彩。

    莫文傅看着眼前的一幕,握着戒指盒的手指,一点点的僵硬。

    即便他不想承认,可事实摆在眼前:他输了。

    输的毫无准备,又没有悬念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容嫣飘飘然,从未有过此类经验的她,着实懵了。

    被容烈放开的时候,她依旧是飘的,双脚有点发软,而后直接被容烈抱起来,走进了酒店。

    将那一众欢呼声,甩在了身后。

    容嫣咬咬唇,不敢去看莫文傅的表情,垂下了眉眼,心里发慌。

    容烈将她抱到了酒店大堂右侧的休息区里,“坐这?”

    容嫣点点头,随后就被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酒店的经理匆匆忙忙迎了过来,“容爷,不知道您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。”

    容烈没看他,目光落在容嫣绯红的脸颊上,微微的顿了片刻,“把外面的那些人解决掉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容爷。”经理点头,亲自带人去了酒店门口。

    莫文傅已经离开了,留在原地的一些吃瓜群众,显然吃瓜吃上瘾了,还在议论纷纷的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经理一出来,就被驱散了。

    门口又恢复了清净。

    容嫣看着那空荡荡的酒店大门口,脑海中浮现的是刚刚莫文傅跪在她面前求婚的画面。

    手指被人握住,容嫣惊的回神,才发现容烈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。

    她一转头,就对上了那双深沉的墨色瞳仁。

    而后视线鬼使神差的往下移,就落在了他的那张薄唇上。

    脑海中浮现刚刚的那个吻,容嫣觉得喉咙有点干,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男人瞧着她的模样,笑了,“馋了?”

    “啊?”容嫣顿了两秒,有些混乱的大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容烈显然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,抬起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,眯眸盯着她的唇,道:“馋我?”

    容嫣:“……”

    慢半拍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顿时脸颊一热,微微偏头,将下巴从他手里挣脱,正经的咳了一声道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虽是这么说,脑子里却将自己刚才的样子稍微回顾了一下。

    觉得:她刚刚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嘴巴咽口水,那样子一定色极了?

    这么想着,容嫣便又咽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下一秒,听到耳畔传来男人压抑着的低低笑声,脸颊更热了。

    两人并没有在酒店大堂待多久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之后,容嫣便起身,“时候不早了,我……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容烈没有多说什么,修长的身影跟着站起来,摸了摸她的发,“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容嫣此刻只想脚底抹油,快点溜走。

    所以也没仔细去听他说了什么,点点头,快步走进了电梯。

    直到电梯门关上,平缓的上升,她才反应过来,他刚才说的好像是明天见?

    明天还要再见吗?

    容嫣抬眼,盯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看了十几秒。

    不可否认的是,她的眼睛里装满了光芒。

    嗡嗡——

    手机震动了两下。

    容嫣掏出手机,发现是容烈发过来的消息,不止一条,是两条。

    一条是刚才发过来的,另外一条则显示是半个小时前发过来的。

    半小时前,她应该刚洗好澡,揣着手机出门。

    所以是没有听到震动声。

    一分钟的那条,内容是:“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半小时前的那条,内容是:“马上见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过来,不是没有预兆的。

    甚至还发了消息告诉她,结果一来就看见莫文傅求婚的那一幕。

    容嫣靠在墙上,心里错综复杂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上九点。

    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徐怀深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里,刚掏出钥匙要开门,眼角余光却瞥见暗处站了一个身影。

    徐怀深一愣,盯着那影子看了两秒,嗤笑出声,“容烈?”

    那影子从暗处走出来,捻灭了手里的烟头,俊脸上有些烦躁,“开门。”

    徐怀深挑了挑眉,开了门。

    徐怀深的公寓不大,一个人住着倒也清净。

    他从厨房拿了两杯水过来,一杯自己捧着,另一杯放在了容烈面前,抬眼扫了下某人的脸,道:“好久没看见你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容烈转头,“什么?”

    徐怀深笑,“自从三年前那场意外后,已经好久没见你有这样受伤烦躁的表情了。”

    三年前,林沫“去世”以后,容烈越来越沉默寡言。

    这三年里,容烈每一次找他,都是喝酒。

    但是每一次,都是徐怀深被灌醉,他还是清醒的很。

    几次之后,徐怀深觉得自己吃亏,就不跟他喝了。

    他清楚的了解,容烈的心像是被林沫一并带走了。

    留下来的,不过是一副躯壳。

    没有生机,什么都无所谓的躯壳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,林沫死而复生的回来了,于是这幅躯壳又被灌入了新的生命力量,开始变得鲜活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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